张玉凤告诉李仲林,毛泽东看了3次《宝莲灯》,最后一次是1971年“九·一三”事件之后,当时流了眼泪。毛主席对身边的同志说,像二郎神这样的人是不能容忍的,他摧残了人间的爱情。
李仲林在新中国舞坛上的地位,是由《宝莲灯》和《小刀会》奠定的。
1953年我和李仲林一起参加了华东赴朝慰问团。回国后,仲林怀着满腔热情创作了舞蹈《战斗在朝鲜》,此剧在上海连演40场。
1955年北京舞蹈学校开办编导训练班,组织上派仲林前去学习。这个舞蹈编导训练班可谓舞界最高学府了,有顶级的导师,还有苏联专家查普林。毕业时要交一部作品,仲林从小喜欢京剧,对京剧剧目也比较熟悉,特别是《劈山救母》。仲林对该剧的母子、夫妻、父子、幻想中的人与神之间的爱格外垂青。这种情感可能和他的经历有关。他时常泪流湿枕地思念亲爱的烈士母亲,对革命家的父亲也是深深地敬爱。于是24岁的仲林,灵感涌动,构思了新中国第一部大型民族舞剧《宝莲灯》的提纲。他先对专家查普林一说,查听了十分感动,连声说“很好”。随后他邀请同学、诤友、青年舞蹈家黄伯寿共同编导。学校领导十分重视,派了最优秀的舞蹈家赵青、傅兆先、刘德康、孙天路、方伯年、陈华等加盟演出。这些演员充分体现了编导意图,演出效果非凡,顿时轰动了首都和全国舞蹈界。多家新闻媒体给予宣传报道。
1957年的一天,李仲林正满头大汗加班加点地赶排他的得意之作《宝莲灯》,突然,一阵冷风横扫,他被打入另册,扣上了“右派分子”的帽子,天天遭受无情的批斗。仲林是个乐观主义者,个性开放,对人对事光明正大,说话时嘴上没个放哨的,想到啥脱口而出。言多必失,有人检举他“骂某校长是流氓”。某校长是党支部书记。在那个时代,一上纲就是“恶毒攻击党的领导”。而这又是定“右派”最重要的一条。别的右派就一个任务——挨批挨斗。而李仲林则是挨批挨斗的同时还要“抓革命,促生产”。先排舞剧,后挨批斗,批斗过后写检查、交待反党罪行。但是,他拿着笔竟写不出一个字,悲痛的泪水流个不停。
黄伯寿真是男子汉!那天在批斗会上,他站出来说:“我能说句话吗?”主持会议的说可以。于是黄伯寿大声说:“我天天和李仲林在一起,从来没听见他骂校长是流氓。骂校长流氓的是我黄伯寿!”一语惊天,全场愕然。主持会议的领导立即宣布“散会”。
不久后李仲林脱去了右派帽子。他为在这种时候黄伯寿敢冒风险站出来为自己两肋插刀并“领罪”,非常感激。现今他回忆说,“这种正义和正直使我终身难忘”。一场风波过后,《宝莲灯》舞剧和李仲林同时一鸣惊人。
仲林说,毛主席非常喜欢看《宝莲灯》,张玉凤告诉他,老人家看了3次《宝莲灯》,最后一次是1971年“九·一三”事件之后,当时流了眼泪。毛主席对身边的同志说,像二郎神这样的人是不能容忍的,他摧残了人间的爱情。毛主席还交待张玉凤,要张玉凤把他看戏的意见告诉李仲林。 据《世纪》作者:孙尚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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